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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 wiens

发布时间:2024-05-20

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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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宙所发的是半虚构写作的故事「夜行者」系列是现代的都市传说大多基于真实社会新闻而进行虚构的报道式写作从而达到娱乐和警示的目的相亲和过年,总被联系在一起一到年关,父母们就像疯了一样,到处替自己单身的子女寻找对象——田静她妈就是其中之一。

年前1月份,老太太拿着田静的资料,在天安门西侧的中山公园,跟一大群父母一起“摆摊”,我还好奇的去看了一眼——场面很壮观,一公园的大爷大妈,满地的征婚启事,特像早市买菜。

北京中山公园一角过几天和田静一起吃饭时,我还问她:“现在缺女不缺男,你妈这么急把你嫁出去干嘛?”田静说她妈看了一个新闻,北京未婚男女比例从6:4变成了6:5,而且未婚男性主要集中在乡村,未婚女性集中在城镇——也就是说,城里的剩女数量,实际上已经高出了剩男,这把她妈急坏了。

我说是不是你妈觉得你年纪大了,田静在桌下给了我一脚。

男女比例失调主要体现在乡村,而不是城镇田静她妈当然不是个例,不管在北京还是其他城市,最看不惯单身的都是父母我在北京这几年,我妈给我介绍过四个姑娘,让我加微信,和人家好好聊百合网15年对1200人进行了调查,在单身人群里,百分之八十五的人面临压力,而这些压力主要来自于父母。

单身的压力主要来自于父母催促这些压力和需求,使相亲市场变得巨大,相亲网站、软件、婚介所、相亲角这些应市场而生除此之外,许多心怀不轨的人也看上了这块肥肉,有人通过酒托、诈骗、仙人跳等手段骗财,有人骗色,还有人骗财骗色——连传销团伙都盯上了这一块,借相亲的名义把人骗去搞传销。

传销组织也盯上了相亲市场但这些骗财骗色的事,都没我过年遇上的那场相亲离奇年前一周,我做了个决定——过年期间不更新了,这一年又调查又写稿的,实在太累了,我要歇歇我给助手周庸打了个招呼,跟他说我要去旅行休息,让他发条语音通知一下,收拾行李,开始考虑去哪儿休养生息。

 1月25日,我让周庸发了条语音最后我没去旅行,而回了家,休息还是在家比较靠谱——即使一月份的哈尔滨零下二十多度26号上午,我在哈尔滨西站下了车,背着包走回了家——父母住的小区,离西站只有一公里进小区需要刷门卡,我没门卡,正打算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出来接我,一个男人从我身后走过来,刷卡开了门。

说了声谢谢,我低头进了小区,他在身后迟疑的叫住我:“徐浪?”我回过身,发现身后开门的是我一初中同学,只好假装惊喜:“我去,咱俩多少年没见了,你也住这小区啊?”他点头说是,我俩寒暄了一会儿,他拍拍我,说咱这帮同学就数你最神秘:“基本谁都联系不上你,也不知道你干嘛呢。

”我说就是瞎混,混的也不好,就不太好意思和大家联系:“我爸我妈还等我吃饭呢,咱改天再聊”他说行,问了我的电话和住址,就走了回到家放下包,和父母吃了饭,我决定这几天尽量少出门,避免碰见什么熟人,增加一些不必要的应酬——结果当晚应酬就找了上来。

在小区遇见的同学打电话给我,说初二晚上有场同学聚会,他已经在班级的群里说了我回来了,有很多同学都十分期待见到我,让我一定到。

当天晚上我还被他拉进了同学群里 同学里总有些这样的人,喜欢攒局,四处联系,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下来初二晚上,我开着我爸的A4去道里区友谊路的老厨家参加聚会,在铁路街上堵了一会,到的比较晚,进包厢时,同学基本都到了。

挨个握手寒暄后,我找位置坐下,有人问了句:“徐浪到了,咱今天还差人么,不差人就走菜吧”

老厨家老板的祖上,是锅包肉的创始人 和我住一个小区的哥们站起来看了一圈:“还差刘宇,我给他打个电话”他拿起手机,还没打出去,一个中等身高,很瘦皮肤很白的人推门进来:“大家新年好啊”相比学生时期,刘宇的皮肤变得很糟糕,但还是白、瘦,说话和动作有些娘——在直男癌盛行的那个年代,还是崇拜硬汉形象的东北,他因为这在班级里没少受欺负。

但今天他和那些欺负过他的人谈笑碰杯,完全看不出有一点隔阂在同学们眼里,刘宇现在是个“出息”人,在广东做生意赚到了钱,还找了一个香港富婆,听说已经到谈婚论嫁的阶段了我正听着他们说话,刘宇拿着瓶哈啤1900挪过来:“浪,上学那会你总帮我,今天必须敬你一杯。

在家吃的每一顿饭,都有人点拉皮 我端起杯子和他干了一杯:“听说你现在可以啊,在深圳没少赚,女朋友还是个香港美女,怎么认识的?”他打了个酒嗝:“我去年年中就回来发展了,我妈非让我找对象结婚,我就在相亲网站上注册会员,约了她,一见面还挺合得来,就处着了。

”我奇怪香港姑娘怎么在哈尔滨相亲:“我还以为是你在广东认识的,是在这边做生意么?”他摇头:“她本来也是哈尔滨的,后来移民去了香港”我问他网上约的相亲,不怕被骗么,他说没事:“现在相亲见面,都得带着身份证,先看完身份证再继续往下聊。

”我点点头——这确实能降低一些诈骗的几率晚上散场的时候,我见到了刘宇的“香港富婆”女友,长发,人看起来很文静秀气,开着一台路虎极光——几个人把喝醉的刘宇扶上副驾,她按喇叭示意一下,开走了我看着路虎,总觉得这车有点不对,就拿手机拍了两张发给周庸,让他看看这路虎有没有问题——他是我认识的最懂车的人。

过了一会,周庸回微信给我:“线条感觉不太对,底盘也感觉有点低——这车是不是陆风X7改的啊?”

 和周庸的聊天记录确实,这车有点像陆风改的,国产的陆风X7外形和路虎非常像,许多人都会做些微调,把它改成路虎的样子我还没给周庸回微信,他电话就打了过来:“徐哥,看照片里车牌都是黑A的,你回哈尔滨了?”我说是,他说那我去找你吧:“我奶奶家姥姥家都去过了,跟北京太没意思了,我现在就订机票。

”没等我回,他就把电话挂了。

许多人买x7,然后改成路虎,总共只需要花13万我回到家,在楼下抽了根烟,觉得有点怪——按饭桌上同学讨论的,刘宇的“香港女友”应该挺有钱的,不至于开台假路虎啊第二天上午,我去太平机场接周庸,在开往我家的路上,我给他讲了这事。

周庸说这肯定是骗子吧:“你还记得广州开假奔驰那哥们么,也是国产车改的假奔驰,在婚恋网站假装大款,骗财又骗色的,这不和那一个套路么?”我点点头,两件事确实很相似。

假奔驰诈骗案周庸说你应该告诉你那同学一声,防止他受骗,要是已经受骗了,得赶紧止损——你打算告诉他吧?我说是,同学一场,能拉就拉一把,但我得再确定一下:“万一咱俩看走眼了呢”把路虎的车牌号发给一个车管所的朋友,让他帮忙查一下车辆信息,他回我说现在国家查的严——泄露信息风险很大。

我说不用你告诉我车主信息,就看车牌对应的是不是路虎就行十分钟后,他给我回微信——这个车牌对应的车辆信息,确实是台路虎极光周庸:“卧槽,徐哥,我真走眼了?”我说应该是他不服,拿出手机,开始翻照片:“怎么看都像陆风啊,路虎的侧面线条应该再硬一些,徐哥你能不能让他把车开出来,不是陆风我把车吃了!”。

晚上周庸在我屋不走,一直唠叨这件事,说自己肯定没看错——我答应明天约刘宇出来,他才回客房睡觉初四上午,我在班级群里找的刘宇的微信,加了他,问他有没有时间出来一起吃顿饭,他很痛快的答应了晚上我们在哈西万达三楼的九转小磨一起吃晚饭,我和周庸花了一个小时将他灌多,问清他女友叫闫冰,用他的指纹开了手机锁,打给闫冰,说刘宇喝多了,能不能来接他。

姑娘说行,让我们把刘宇扶到2号门,她一会就到我们扶着刘宇出了门,站在路边,过了一会,一辆白色的路虎极光开过来,周庸把刘宇架上车时,顺便瞄了几眼内饰,转过头用口型告诉我:“假的,这车是陆风”这时闫冰跟我们客气:“你们去哪儿啊,我捎你俩一段吧。

”我说行,我们去西大直街的大皇宫洗澡,你载我们一程吧,然后拉开后门,拽着周庸就上了车,小声告诉他假装喝多了。

我让她送我去附近的大皇宫 装作喝大了的样子,我和闫冰搭话:“嫂子,听说那什么,你是香港人?”她说是,我说香港人好啊,工资高福利好:“香港身份证和大陆是不是不一样,能不能给我看看,有什么不一样?”她可能不愿和一个醉鬼多纠缠,拿出身份证递给我,我看了看,表面上看起来是真正的香港身份证。

1.左方有类似手机Sim卡形状的金色记忆体,与身份证混为一体 2.金色记忆体左方有一个金色三角图案,摇动身份证,三角图案会变色,有金,橙及绿等色  3.金色记忆体下方有持证人的微形相片,人像与右方大相一致,正面看最清晰,摇动时会消失.在人像消失的同时,身份证号码会出现在人像的下方。

4.微形相片左方有H字母,摇动时会变K字.记下了号码后,我将身份证还给了她和周庸在大皇宫下车,商量了一下,决定真进去泡个澡,醒醒酒泡在浴池里,周庸问我:“徐哥,你看她身份证干嘛?”我说我要查一下她身份证的真假。

周庸:“擦,香港身份证你也能查?”我告诉他有个网站能粗略的校验一下身份证号码的真假,但不能查出个人信息拿手机登录了查询网站,输入了闫冰的身份证号——这是个合法的身份证号周庸:“真的?”我说不一定:“这只能证明身份证号是真的,说不定她是盗用信息呢。

这个网站能查询身份证是否为合法号码周庸说那你查这也没用啊:“单说一个车的事你那同学能信么?”我说我有办法让他信闫冰开的那辆假路虎,是量“克隆车”,先把陆风改装成路虎极光,再套上一辆真正存在的路虎车牌和车辆信息——把陆风改的像路虎,任何一家修车厂都能做到,把陆风完全伪造成路虎并套牌,全哈尔滨我只知道一家店敢这么干。

克隆车相关新闻初五上午,我们来到宣化街附近的一家修车店,这家店并没有名字,一块褪色的绿招牌上印着各种豪车的车标——保时捷、路虎,奥迪,奔驰,宝马店的规模不大, 里面的员工都穿着蓝色脏兮兮的工作服,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正在一辆奥迪Q5的后排座椅上擦拭前排座椅底部。

店左侧的墙上贴着招学徒启事——包吃住,底薪三千、销售提成门口洗车,屋内修车一个几十平的车间左右各有一个修车位,油迹斑驳一些废旧零件随意堆放, 四周的墙上挂了一些代理的冷却剂和喷漆,楼梯口贴了一张汽车美容价格表——贴膜1888元,抛光150元,打蜡80元,改车单聊。

周庸:“徐哥,卧槽,这么破的店!刚才我看见他们拿进去一恩佐的配件,这店挺奇特呀,什么来路?”我问他听过乔四么,他说听过:“是在各个中国黑社会老大榜单都排第一那个么,网上都说他是因为超高层领导的车被毙了,这修车店和他有关系?”

乔四常年在各黑道大哥榜单排名前列,其实名不符实我说你听那都是扯犊子,以讹传讹他的后台就是个区公安局的副局长,当时哈尔滨和乔四同级别的黑老大起码还有四五个,后来在90年的一波严打里,这帮黑老大连带后台全被依法处置了。

那次严打后,哈尔滨的黑社会基本灭绝了,所有有犯罪行为的都被一网打进,剩下的基本都是些不入流,没做过什么坏事的小混混——黑社会一解散,这帮人全都成了“无业游民”这批人的数目不小,政府替他们解决了生存问题,在秋林地区一家商场的顶层开了个卖小家电的卖场,连带一批严打。

拯救的失足妇女,每人都分了一个摊位,卖起了小家电。

东方瞭望周刊12年的这篇文章,是最接近真相的报道团伙里就一个高层人员没被判刑,叫通哥,这人是替乔四挡枪上的位,没干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他喜欢车,带着几个小弟,把家电卖场的摊位兑了,开了这个汽修——毕竟混过,什么车都敢改,我高中时总跟这儿改摩托,和他有点交情。

陆风套牌,克隆成路虎,就他们这儿敢干我们进了汽修店,问通哥在不在,一个员工去后面帮我们找一分钟后,一个额头有疤,五十多岁的大叔从后面转出来,看见我:“卧槽,徐浪,什么时候回来的?”周庸小声:“徐哥,这大哥头上的疤和哈利波特一个位置。

”我没理他,迎上去跟通哥握了握手:“怎么样啊最近?”他说还那JB样:“你在北京干的还行啊?”我说还行:“不扯犊子了,今天找你来是问个事,你们用没用陆风,克隆过一台车牌黑AXY***的极光?”通哥笑了:“咋地了,小鸭子把你车刮了?”

我没听懂,问他小鸭子是什么意思通哥说这台车是他们改的,帮小鸭子改的我问他小鸭子是叫闫冰么?他说不是,小鸭子叫刘宇我和周庸对视了一眼,这有点出乎我们意料周庸:“为什么管他叫小鸭子啊?”通哥四周看了眼,问旁边的一个修理工:“我媳妇今天来了么?”。

那人说没有,通哥点点头,转过头看着我:“我们几个朋友总去先锋路的一家KTV玩,那家KTV有鸡也有鸭,刘宇是他家的头牌。”

“有时候一起去的姐们会点他,我们背地里都管他叫小鸭子,后来他不在那家店了,听说去深圳干了,半年多前吧,他回哈尔滨,我接单给他改的那台车”我点点头:“行,我知道了,谢谢你了通哥”他问我有事么,一会儿一起去通江街吃铁锅炖呗,我说改天再约,我爸我妈等我吃饭呢,和周庸开着我爸的A4往家走。

回去的路上,周庸从兜里掏出盒大庄园,先给我点上一根:“徐哥,搞半天不是人家姑娘骗人,是你那同学吃完青春饭,想找一老实姑娘啊”我说是啊:“怎么就没想到那车是刘宇的呢?”回家吃完饭,我拿起手机看了眼微信,同学群里多了一百多条消息——我点到最上面,往下翻着看了会,然后拍了拍坐我旁边的周庸,把手机递给他,示意他看。

他翻了翻:“卧槽什么情况,刘宇被骗了,不是他骗人家么?”刘宇在同学群里求助,问有没有人亲戚是警察什么的,自己被骗了——香港女朋友欠她十几万,现在开着他的车失踪了,已经两天联系不上了,问怎么办。

群里有的人建议报案,有的人建议找私家侦探,我喝了口水,直接给刘宇打电话过去:“知道她住哪儿么?”刘宇说知道:“我俩住在一起”我让他回住的地方,我和周庸现在过去,看能不能帮他找出点什么线索刘宇和闫冰住在会展中心附近的信恒现代城,环境还不错,两室一厅,将近八十平,房租两千五。

周庸听说这个租金时难以置信:“多少?”我说行了,这房价也才一万来块,你当还在北京呢挨个角落寻找线索时——周庸打开衣柜“嚯”的一声我凑过去看了眼——衣柜里有许多泡泡裙、女仆装之类的衣服刘宇有点不好意思:“闫冰贼喜欢穿这些cosplay的东西。

”周庸点点头:“幸福!”他尴尬的一笑垃圾桶里有几盒吃完的药盒,上面是全英文的我戴上手套,拿出来看了眼,在百度上查了下药名从垃圾箱里捡起的几盒药,总共分两种,一种叫Premarin(普力马林),另一种叫spironolactone(色普龙)。

我问刘宇这是他吃的药,还是闫冰吃的药。

刘宇说是闫冰的药:“这是她平时吃的减肥药”我说你确定是减肥药么,刘宇说他也不知道:“上面都是外文,我也看不懂!”我让刘宇坐在床上,搬凳子坐在他对面:“我现在问你仨问题,你一定诚实回答”他点点头:“干啥呀这么严肃。

”我问他闫冰平时情绪变化大么,他说大:“非常多愁善感,总因为点什么就哭了”我点点头,问他和闫冰有过性生活么他考虑了一会,看着我:“没有,我回家这段身体一直不太好,欲望没那么强,而且她也不让”周庸憋着笑,给我发了条微信:“肯定是这几年当鸭,身体被掏空了。

”确实,我之前听人说过,做男公关最长不能超过三年,否则就会落下病根我没理周庸,问了刘宇最后一个问题——他俩开过房么?刘宇说开过:“我们没同居时,总在嵩山路的汉庭开房,但最多也就是摸摸亲亲,什么也没干”我想了想,问他用谁身份证开的房,他说谁先到就用谁的身份证开。

我点点头,说我要找私家侦探查一下开房记录,证实点事,但这钱得你来付,因为这个是用来帮你找人的他问我多少钱,我说过年期间估计得涨价,但最多不会超过1200,他想了想说行我打给了哈尔滨本地的一个私家侦探社,根据刘宇提供的大概开房日期,让他帮忙查下酒店那几天的开房记录。

向对方支付宝转了1000块,十五分钟后,他发给了我一个Excel文档,我在里面检索关键词闫冰检索到的信息是,闫冰,性别男刘宇有点懵:“找错人了吧”我摇摇头说没错,我之前在你垃圾箱里发现那两种药,一种叫Premarin(普力马林),是雌性激素。

另一种叫spironolactone(色普龙)是抗雄激素

同时服用这两种激素、喜欢cos,和男朋友没有性行为,因为药物作用而每天多愁善感、情绪变化大的,只有一种人——药娘闫冰是个药娘周庸和刘宇都有点懵,问我什么是药娘我给他们解释了一下——一种心理性别为女,生理性别为男的人,通过激素药物让自己身体逐渐接近女性的跨性别人群。

据说只要吃一年以上的抗雄激素和雌性激素,走到街上就没人会认为服药的人是男性,进女厕也完全不是问题周庸目瞪口呆,问我这种人多么?我说还挺多的,我在网易人间上看过一篇文章,说国际非政府组织亚洲促进会14年的一项调查报告显示,亚洲跨性别者占成年人群体的0.3%,中国大陆的跨性别者人数约在400多万——但他们关注度却远不如社会对同性恋群体的关注度那么高。

除了金星这样的个例,余下的诸多人,都生活的不太好,有很多人因此与家人闹翻,因为没有收入来源而依靠性交易为生,因为没钱做变性手术,只能依靠吃药或激素来维持一个女性的外表,他们被称之为“药娘”周庸拍了拍刘宇:“同居你都没发现?”。

他没说话,仿佛受到了打击,没说话——这就是我问他,有没有过性生活的原因刘宇已经报案了,我们陪他去警察局更改了一次案情——诈骗者有可能以男性面目示人,车也有可能改回了陆风X7,不再是路虎极光了初七上午,我和周庸坐在家里吃着我妈做的打卤面,接到了刘宇的电话,说人已经抓住了,在哈尔滨下属一个叫木兰的县,车确实改回陆风X7了,开房用的也是自己身为男性的身份证。

初八我和周庸坐飞机飞回了北京,落地后,我接到了刘宇的一条微信:“警察安排我们见面协调她说骗我钱是为了买药,维持住她在我心中的形象,不想再继续骗我钱才走的”过了一会又发了一条:“我觉得我还是挺喜欢她的”

周庸不可思议:“知道闫冰是药娘之后,他还喜欢么?”我说初六那天晚上,通哥给我打电话叫我出去撸串,我没去,就跟电话里聊了一会:“通哥说刘宇除了接女客,偶尔也接男客,他可能是个双性恋——双性恋是能接受药娘这种存在的。

”周庸沉默了一会:“徐哥,你怎么看药娘这种人群。”我想了想:“不论你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不影响到他人的生活,都应该被平等对待。”

去相亲时,请小心以下几种诈骗手段。

世界从未如此神秘▬▬▬▬▬ ● ▬▬▬▬▬We PromiseWe Are Original本文属于虚构,文中图片视频均来自网络,与内容无关。未经授权  禁止转载§魔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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